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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2日晚上的福州酒局,我并没有想到,自己会做在主位上。
这个位置不好做,通常是年高德劭之人,而我虽然在这一群人里,年龄最长,头发最白,德行也还说得过去,但这个位置,其实我是镇不住的,因为这些家伙,搞起酒来,可不管什么年高德劭之类,拼的是酒量、勇气和身体,这三项,在这群如狼似虎的人中,我虽说不上敬陪末座,也是倒数排行前列。但,大家还是强烈推我坐上了这位置。这简直是个坑啊。但由不得我不坐。福建行是从去年开始的,由年轻有为的福建籍张总发起,组织我们这帮北京的老帮菜一起去福建游荡,去年福建行后,大家觉得可以作为固定项目,每年做一次这样的活动。不过,这可是要破费张总的荷包的。今年的福建行,原本安排在秋季长假后期,但因为我有其他安排,遂迁就我,定了12号福州相聚。这也是我最后明知坐不住但还是乖乖坐在主位的原因。想想,你一个无业游民一个潦倒落魄路边老汉,人家一行大佬专门迁就你的时间,你难道不要知趣自觉些么?福州的这场酒局,一部分是北京的朋友,由张总带队,一部分是福建的朋友,都是张总小学中学的同学好友,去年我们在福州喝酒,也是这样的阵仗。不过,今年人员略有调整而已。另外,我还邀请了我的两位朋友,一位L女士,是我多年好友,在出版业服务,她不喝酒,好几年不见,去年我到福州她正好去北京;另一位是我大学同学T,他跟张总的密友Z是同事,去年也跟我们一起喝过酒,酒量很好。12号晚上这场酒,我是有预料的,这是一场躲不过的大酒。按照我过往应对大酒的方法,充足的睡眠和必要的锻炼是必须的。
但是,12号,我是不到7点半从泸州坐车出发,两个多小时到达重庆,然后坐飞机抵达福州的。所谓舟车劳顿。好在,我虽然早上6点即已起床,在泸州前往重庆的车上,我应该是至少睡了近一小时的。而且飞机起飞时,我也眯了十来分钟,这算是补了些觉。另外,在泸州的早上,我在宾馆原地慢跑了半小时,入住福州的宾馆后,写完流水账和文章,我也做了一个平板,30个俯卧撑,算是锻炼了身体,而且,头晚上我特意没喝酒。也算是有备而来了。当然,除了我的朋友L女士,酒桌上,只有一个北京来的朋友,S,据说酒量不行。但我有些不相信,过去跟他喝酒少,也确实没见他喝酒,但一个跑马拉松的,身体那么好,怎么可能不会喝酒呢?身体是喝酒的底子,而且他还是安徽人。北京一行其他人的酒量,我知根知底;福建一群年轻兄弟的酒量,去年我们已经过过招,年轻,身体好,勇气更可嘉。以至于我去年就说,必须写一篇福建人的酒量,我认识的福建朋友,绝大部分好酒量,不仅这一批,过去我在广州认识的福建朋友也是。
唯一庆幸的是,张总的福建兄弟中,酒量最好的Z老师,当晚因故不能出席。我还是缓了口气的。但今天来了个新朋友,Q总,去年我们到福州时,他恰好到厦门公干,没赶上,如今他正做酒的生意,今晚上的酒,就是他提供的,这样的人,酒量怎么能差!“朱总,他可是你铁粉哦。”Q总还没到达时,福建的几位朋友几乎异口同声告诉我。Q总抵达时,是带着酒来的。一见面,他说,朱老师,我真是你粉丝,微博粉了你好几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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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菜,下酒很搭)
晚上喝酒的地方,是家永安菜馆。去年我们福建行告别福建的朋友时,在这家店里吃了午餐去机场的,所以,我对这家店的菜品有印象,感觉很不错。至于酒,是Q总他们现在在经销的一款茅台镇的酱酒,福建的朋友玩了个噱头,沉海里,所以成为海藏酒——我在茅台镇见过坛沉水底的,但沉海里的酒,我也是去年福建行,中午抵达福建的第一顿酒Z老师请客时我品尝过。不过,有几位北京友人忘了,我提醒后才恍然。酒虽然谈不上熟悉,但至少味道曾经有过记忆,菜又对味,加上见到好几年没见的资深美女姐姐,很高兴,气氛又不由得不热烈,当晚欢乐的酒,也就有了很大的挑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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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有女士在场,我估计还会更惨些)
开始的时候,坐主位的我,先按惯例领了三杯,主要是感谢,也欢迎各位青年才俊有空北上买醉;张总的密友Z,他的酒量跟Z老师有一拼,也代表福建的朋友,领了三杯,表示欢迎,随后年高德劭的孟雷兄,也代表我们领了一杯。规定动作之后,就相互开始敬酒。既然坐了主位,我也只有硬着头皮支撑。这个时候,我只有先下手为强,拎着酒壶,先走了一圈,一圈,包括不喝酒的姐姐一杯,差不多将近15杯吧。原来说要晚些到的我的同学赶来了,也少不得喝,除了互敬,他还跟我壶搞了一下,虽然是兄弟情谊,但在我面对福建青年才俊的关键时刻,这简直有些像背后一枪似的。我们俩3号才在人大见过。他批评我到福州,从不让他安排酒局。在热烈的你来我往互相敬酒的过程中,福建的兄弟也打圈,自然每个人也敬了我一杯,北京的兄弟,只有S说不会喝酒,早早躲在一旁喝茶了,其余的也都互敬,但大家知道今晚不能内乱,所以比较克制低调。但福建的兄弟主场,他们出击自然频密,北京的兄弟们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稳如泰山。
不过,因为我坐了主位,所以,我就成了福建兄弟的首要目标,而且第一次见的Q,敬酒时说,朱老师,你去年说的要写的福建人的酒量,还没写呢。我更是惭愧,只好硬着头皮应对来壶搞的福建朋友。要知道,我从10月1日起,除了头晚没喝酒,早晚几乎一直在酒桌边。而且,刚刚离开的泸州,是酒城,我在泸州就是参加泸州老窖1573的活动的。不过,幸运的是,我的同学T因要参加朋友孩子的婚礼略晚到了一些,他的同事张总的密友也是酒量超级好的Z,在饭店遇上了一群熟人,又跑过去消耗了些实力,加上L女士坐我边上,她劝我还是要少喝点,大家跟我喝酒时不给我面子,多少也要给美女姐姐面子,所以得以撑住了场面。也算是酣畅淋漓了。感觉差不多时,我觉得必须要撤。而年轻人还要去喝啤酒。去年我跟他们去喝过啤酒,感觉熬不住。于是,当晚我立马推辞,临别,我提醒我的同学T,务必叫代驾,他劝我放心,不会酒后驾车的。他的酒量其实比我大。我在跟S一起回宾馆的车上,便已呼呼大睡了。
到宾馆,与S道别,回房间,连灯都没关,就睡了。后来回忆,我大概喝了5壶,听说,他们年轻人最厉害的,熬到了临晨三点多。福建人的酒量,不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