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19年10月18日,法国戛纳秋季电视节在法国南部海滨城市戛纳落下帷幕。来自世界各国的电视内容生产者和消费者聚集一堂。以“精彩中国 故事之源”为主题的“聚焦中国”单元中,江苏联合展区大屏幕上滚动播放着电视剧、纪录片、综艺节目、动画片作品,成为了展会现场的一大亮点。

法国 戛 纳
秋季电视节

《父亲的足迹》


其中,一部由无锡广电广新影视制作的中法合拍纪录片《父亲的足迹》首次亮相戛纳,呈现了一场关于“无锡故事”的视听盛宴!



导演张煊娅(左三)、摄像朱江林(左一)
中法合拍纪录片《父亲的足迹》由广新影视专题部团队历时三年精心制作,导演张煊娅执导。

导演手记
其实,中国近现代活跃在法国的无锡人并不少,比如画家徐悲鸿、建筑师虞炳烈、华揽洪、华南圭等,无锡广电《发现》栏目都出品过有关他们的纪录片。《父亲的足迹》就是讲述了这批英才中的其中一位——中法文化交流使者、翻译家徐仲年先生的故事。关于他的定义,实在太多了!
他是法国里昂中法大学
首批公派留学生;
是被法国汉学界捧上神坛的
“Sung-Nien HSU”;
是有过一段唯美跨国婚姻史的文学家;
是中国二三十年代
最年轻的大学教授之一;
是新中国成立后法语学习者最熟知的
“工具书缔造者”;
是杜尔总统访华最想见到的中国人;
是法国外交家纪业马将军的证婚人;
是徐悲鸿的莫逆之交……

跨国拍摄需要更注重前期功课,毕竟去拍摄一次耗费的成本太高,需要做好充足准备。在与徐仲年之子徐大荧先生长期沟通交流的前提下,阅读完人物不同人生阶段的几本代表性作品、走访相关专家学者,设置整体故事点与拍摄计划用了大概7-8个月的时间。


(导演笔记)

徐仲年之子徐大荧先生(左三)、导演张煊娅(右二)、摄像朱江林(右一)

撰稿王欣田收集整理材料
在去法国拍摄之前,最担心的是语言问题,怕语言不通而影响拍摄进度与效果。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在法国的采访异常顺利。由于徐大荧先生在法打“前站”,很多在法华人与中国学者听说我们来拍《父亲的足迹》都纷纷伸出援助之手,慷慨相助。

缪君女士(中)
记得担任本次同声翻译之一的巴黎新索邦第三大学副教授缪君女士说过:“以徐仲年为代表的早期留法前辈们的作品及贡献好像一座座宝藏,不应当被历史埋没。我们现今留学国外,事实上是追随着先辈们之路,因此希望更多人都能听到他们的故事,从他们身上汲取精神和经验,实现人生的价值。”

即便是在后期的宣传中,国内国外的专家学者也一直在积极主动地支持我们,这一切让我深受感动,也让我坚信做这部纪录片的意义不仅仅是对于中国历史人物的宣传,更多的是宣扬中国文化的自信度。

令我更没想到的是,在法国国家图书馆、法国里昂市立图书馆珍藏着那么多的中文书籍,这些百年中文书籍被视为珍宝都完好保存着,而且将永久保存下去。


馆藏中文书籍

不仅如此,还有一批汉学家对中国文化非常敬仰与痴迷。比如,法国里昂市立图书馆中文馆馆长卜力在接受我们采访时,全程说中文,对答如流。

私下我问卜力先生为何中文说得那么好,他说自己很早就喜欢中国文化了,起初仅仅是对汉字好奇,后来对使用汉字的国家感兴趣,再后来发现中国文化实在太有意思了,便一发不可收拾。卜力先生介绍他曾经在中国生活过一段时间,除了不喜欢吃辣椒,其它一切都很适应。


在法国汉学家的口中我们得知,他们所研究的中国留法学生中大部分是来汲取法国文化的,而徐仲年不同的是,他不仅如此,还把中国的古典文学译成法文,介绍给法国人。这除了需要深厚的国学功底、扎实的法语基础,还需要有足够的文化自信度。在上世纪二十年代,在这么一个崇尚自身文化的法国推荐中国文化,是需要非常大的勇气的。当时的徐仲年先生也就是一位二十岁出头的青年。他的这一举动轰动了当时的巴黎文坛。

片中有一幕延时拍摄,是在法国里昂中法大学附近的一个山头上,这是徐仲年先生在自传《海外十年》里提到的,他说他每每想念家乡无锡和亲人,就会到这个山坡上看夜景。



于是,摄制组一行人在傍晚来到山坡上等待日落。拍摄时正值法国七月底,日照时间特别长,日落得等到晚上十点,于是摄制组从傍晚六点半拍到凌晨十二点,等收工时才发现缆车已经关闭,只得扛着设备爬下山。好不容易一个多小时爬下山又发现夜幕下的道路完全不认识了,一行人迷失在街头,等到回旅馆睡下已经凌晨三点。


纪录片《父亲的足迹》是以一位儿子(徐大荧先生)的视角追忆父亲,发掘父亲生前的一些经历。

听徐大荧介绍,徐仲年先生一生都带着一口浓重的无锡口音,去世后也选择葬回无锡。我想,徐仲年先生应该对于祖国、家乡有着非常深厚的情感。否则,他不会当年放弃法国优渥的条件毅然回国;不会在法国前妻提出再去法国时,巴黎学界再次对他邀约时宁愿选择和法国妻子分手,放弃出国。他说:“人的路要靠自己走的,我要按我自己看到的光明去走。”于是,团队决定将故事轴线设计成一个从无锡出发,最终回到无锡的闭环。收尾时选择让徐大荧拥抱孩子寓意新生。

除了此次在戛纳展映外,11月底,《父亲的足迹》还将在法国巴黎文化中心展映,届时将有更多的人知道这个精彩的“无锡故事”。
法国巴黎文化中心



2 0 1 9 年鸣谢 (排名不分先后)
法国国家图书馆(密特朗图书馆)
Bibliothèque Nationale de France (Bibliothèque Mitterrand)
法国里昂图书馆中文部
Fond chinois de la Bibliothèque Municipale de Lyon
法国里昂中法大学纪念馆
Musée de l’Institut Franco-chinois de Lyon
法国巴黎第三大学 - 新索邦大学
Université Sorbonne Nouvelle, Paris 3
法国国家东方语言与文明学院
Institut national des Langues et Civilisations Orientales (INACO)
法国波尔多蒙田大学
Université Michel de Montaigne, Bordeaux 3
法国里昂安培中学
Lycée Ampère de Lyon
法国里昂公园中学
Lycée du Parc de Lyon
香港法语联盟
Alliance Fran?aise de Hong Kong
上海外国语大学法语系
上海复旦大学中文系
上海复旦大学外文学院法文系
上海图书馆上海科学技术情报研究所
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法语系
南京大学文学院
南京大学校史档案馆
《法汉词典》编写组
江苏省无锡东亭文史馆
江苏省无锡师范附属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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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锡市秦邦宪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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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伟 CHEN Wei 沈耀南 SHEN Yaonan 赵芳灿 ZHAO Fangcan
孙新和 SUN Xinhe 钱林森 QIAN Linsen 张新木 ZHANG Xinmu
高方 GAO Fang 薛镇岐 XUE Zhenqi 殷雪萍 YIN Xueping
缪君 MIAO Jun 麦箸添 MAI Zhutian 徐大荧 XU Daying
徐惟琨 XU Weikun 徐惟玲 XU Weilin 徐永生 XU Yongsheng
徐晓春 XU Xiaochun 韩丗荣 HAN Shirong 王群 WANG Qun
袁履庒 YUAN Lizhuang 吴肇新 WU Zhaoxin 高纯 GAO Chun
杨海帝 YANG Haidi 薛亮 XUE Liang 徐锦华 XU Jinhua
徐昌东 XU Changdong 徐昭英 XU Zhaoying 王宏 WANG Hong (A)
赵韵 ZHAO Yun 王宏 WANG Hong (B) 刘茜 LIU Qian
屈冰 QU Bing
Mme. Isabelle RABUT M. Angel PINO Mme. Muriel DETRIE
M. Jean-Louis BOULLY M. Olivier BIALAIS M. Guy CHARBONNIER
Mme. FILOSSI Mme. Isabelle KERMET Mlle. ZHAO
Mme. Fujie FOUGERE Mme. Marie LAUEILLARD Mlle. C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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