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不是智商
而是这三样
“无论什么学科,物理、工程、生物、文科,我认为最不重要的是智商。”西湖大学校长、生物学家施一公说。
在他看来,一个优秀的学习者、研究者,最重要的三项素养:
1.时间的付出——不要以为你可以耍小聪明,世界上没有免费的晚宴,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所以有时候我很反感有些人说我的成功完全是机遇,这一定是瞎掰。
2.方法论的改变。
3.建立批判性思维——除了方法论的改变,还包括挑战学术权威。
施一公讲了这么一个故事:清华84-86年生物系系主任老蒲,在美国已是赫赫有名的终身讲席教授。
他在美国开组会时教导学生:在我的学术生涯中,最大的诀窍是工作刻苦,每周工作时间超过60小时。我知道你们不能像我一样刻苦,但我要求你们每周工作50小时以上,这意味着如果是8小时一天的话,你要工作6天以上。
你不要以为你早上8点去,晃晃悠悠做点实验,晚上8点离开就可以了。他只计算你具体做实验的时间,和你真正去查阅简单的和实验相关的文献的时间。
哪怕你的吃饭时间、查阅文献之后放松的一小时,都要去除。一周工作50小时是非常大的工作量。如果你能做到,你满足了我的要求,你可以在实验室待下去;如果你不能,就离开实验室。
其实老蒲说的是大实话,是一个真正有良知的科学家说出的话。我想通过这个例子告诉大家,任何人不付出时间,一定不会有成功。
完全凭兴趣学习,不靠谱
一项业余爱好可能你很喜欢,但天天做可能会使你厌烦。我认为做一件事,完全凭兴趣的话,对我而言不靠谱。
大学期间我对生物真的是深恶痛绝,因为学不好。我的遗传学实验、遗传课、细胞学实验、细胞课在班上都是中下。
当时我对学术没有兴趣,而对从政感兴趣。我认为从政可以改变一个社会,可以为老百姓说话、做事。我当时想去从政。而从政又没有门儿,觉得要先去经商。所以当时和清华大学科技批发总公司签订了一个代表公司去香港经商的机会,做公关。
博士读完之后,我不清楚我能干啥、也不清楚我会干啥,在最挣扎的时候曾想过转系:转数学系、转计算机系、转经管系,转任何一个系我都觉得易如反掌,因为这些都是能发挥数理长处的地方,但我没有转。因为我在说服自己,也许以不变应万变最好。
如果急急忙忙转系,也许去了之后会发现数学、物理、经管可能更没意思。1995年11月我下定决心还是走学术这条路。我写了一篇日记,我说,该去explore的机会,你也都explore了,现在轮到你静下心来,从此之后不再起二心,好好做学术。我也就是这样做的。
所以我从95年11月到现在,所有主要精力都放在做学术上。
我觉得兴趣是可以培养的,不是说你天生就有,不是说你听一个讲座突然灵机一动就对一件事感兴趣,我觉得都不是这样。
我认可一点:不要给自己理由——当你觉得兴趣不足、没有坚定信心、家里出了事情、需要克服心理阴影、面对痛苦往前走的时候,不论家庭、个人生活、兴趣爱好等方面出现什么状况,你应该全力以赴,应该处理好自己的生活,往前走。不要给自己理由。因为你一旦掉队了以后,你的心态会改变,很难把心态纠正过来。
这个专业,代表了未来?
施一公说,二十几年前,他也曾非常迷茫。当时的迷茫来自很多方面,其中就包括大学选择专业。他当时保送大学,报名的清华的第一专业是机械系。
在报机械系之前还报名了北大的物理系。直到1985年5月份清华老师来招生时对他说,生物化学是21世纪的科学。他才第一次把生物和化学连接在一起,当时突然觉得豁然开朗——原来生物化学是21世纪的科学!于是阴差阳错地上了生命科学这条船。
所以说,“我选专业第一不是凭兴趣、第二不是凭专长,而是凭清华老师的一句话。”当然这是一句玩笑了。
那选专业应该凭啥?施一公告诉学生,凭未来世界的需求。
这个世界的发展不以在座的某一个人的意志为转移,也不以媒体宣传为转移,更不以毕业之后能否找到工作为转移。
这个世界的发展中,一半以上的学术问题来自对人类的关注,叫做生命科学。不管国内就业情况怎么样,其他学科情况怎么样,但大生命学科在21世纪是最大的学科。
你们可以去查查,麻省、斯坦福、哈佛最大的学科是什么。
获得诺贝尔奖的生物学家大卫·巴尔的摩曾表示,从20世纪下半叶开始,生命科学已经变成非常重要和前沿的研究了。
薛定锷曾写过一篇名为《生命是什么》的文章,在这篇文章的感召下,很多科学家进入了生命科学领域,基因组的序列向我们提出了无数的问题,对这些问题的探究足以推动科学的发展。
2001年诺贝尔化学奖获得者卡尔·巴里·夏普莱斯则认为,人类目前只不过发现了生命科学的冰山一角,还有太多奥秘等待揭示。
“我们虽然获得了诸如基因、细胞等生命信息,但这只是全部生命信息的一小部分,生命的复杂性是我们难以想象的。”生命科学的每一点进展都会给人类治愈疾病带来更多希望。”
想让孩子成为什么样的人,
家长首先要去做一个什么样的人
有人说,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他们的身上总会有父母的影子。“你希望自己的孩子成为什么样的人,你就首先要去做一个什么样的人。”正所谓在家庭教育中,父母的行为才是引导孩子走向正确人生之路的标杆。
施一公就曾在一篇文章中,谈到父亲对自己的影响。
我两岁半跟随父母下放到河南乡下小郭庄。刚到乡下不久,父亲就成了村里的义务理发师,一年四季常常有老乡请父亲理发,逢年过节则是排队到我们家门口理发。而父亲则从来都是来者不拒、大度宽厚。父亲以这样的人生准则度过了最艰难困苦的岁月,却也因为助人为乐而备受尊敬。
下乡时,我家有一台半新的上海牌缝纫机,父亲用它不仅负责我们全家的衣裤制作,还在每年春节前免费为乡亲们裁剪、制作近百件衣裤。因为种种事迹,父亲不仅在村里,而且在大队和公社都开始享有名气,很受乡亲们尊重。
父亲的教导、以身作则,都深深影响着我,这种助人为乐的精神似乎已经流进了血液,即使漂洋过海也不曾忘记。
1970年以后,父亲在全公社唯一的高中讲授数学和物理,他讲课认真而又生动,颇得学生喜爱。再后来进了城,父亲又在当地的镇机械厂带领技术人员进行硬质合金的技术革新。
1977年,为了孩子们参与高考,他辅导表姐、表哥、大姐认真复习数理化,给他们讲解方程式、热力学,X、Y、Z……
虽然我当时一点儿都听不懂,但感觉科学真酷,这种耳濡目染的环境对我潜移默化的影响非常大。
对于孩子的教育,施一公这样说:
我经常这样叮嘱孩子和身边的学生,你自己心里想的,你信仰的东西,永远重要于外界别人对你的看法和整个社会的舆论、走向,这是非常关键的。
我从不认为钱和自我价值之间有什么关系,我相信只要我所做的事情能给社会带来价值,这就能让我实现自己的价值。即使是在那个非常贫困的时代,我还是觉得科学很伟大,科学可以改变人类,改变社会,可以让中国更加富强。
后记:
21世纪最重要最前沿的“生命科学”专业,你了解多少?
生命科学是研究生命现象,揭示生命活动规律和生命本质的科学。它属于实验学科,与我们人类的生活密切相关。目前人类面临的一系列重大问题,如人口膨胀、食物短缺、能源危机、环境污染及疾病危害等等,很大程度上将依赖于生命科学和生物技术的进步与发展。“21世纪将是生物学的世纪”这一预言已经在逐步变成现实。生命科学已经发展成为21世纪最活跃的学科之一,成了自然科学的前沿学科。
在美国《科学》周刊近几年评选的全世界十大科技进展中,一半以上的成果都来自生命科学领域。获得诺贝尔奖项的科学家中,有超过100位来自此领域。我们耳熟能详的伟大科学家达尔文、孟德尔、巴普洛夫等人,均来自这一领域。
当今,以计算机科学及信息技术、生命科学及生物技术为代表的高科技正迅猛发展,它们代表了现代科学发展的最前沿,并成为现代高科技的两大支柱。
为帮助中国的孩子们,能够从小接触到前沿科学,与欧美教育接轨,科学队长特邀请生命科学领域知名科学家、学者,经过长达两年多的磨课,对重要知识点进行了数十次的深度拆解、讲演,将深奥的基因知识,变成了一堂生动有趣的生命科学课程——《给孩子的基因科学营——7节课学会基因编辑》既有线上直播课,又有线下科学营,孩子们可以根据自身情况选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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